人物概述：

蔡锦芳，江西省九江人， 九江“药王”，九江十大名老中医。

中文名：蔡锦芳。

性别：男。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生地：江西省九江。

出生日期：1947年6月。

职 称：民间中医师。

代表成就：“草药百事通”。

擅长治疗：

蛇伤、红斑狼疮、地中海贫血症。

人物访谈：

50年前，当游医学徒，深入云、贵、川大山深处采药挖药，直至如今，上山采药仍然是他行医药材的所有来源；

50年来，无以计数的蛇伤患者，一千多例红斑狼疮患者，还有地中海贫血症患者、癌症患者……病人来来去去，从不间断；十多次被蛇咬，三年前得喉癌，自己医自己。如今，年逾古稀，须髯若神，满面红光，健步如飞，这就是蔡锦芳蔡老。

传奇经历篇     

初试草药：治愈首例蛇伤患者

记者：您行医多少年了？

蔡老：有50多年了，我从十六七岁开始给人看病。

记者：最初是如何与中医结缘的呢？

蔡老：我家兄弟姐妹十个，我排行老七，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是军医。他们留了许多医书在家。读高中时，“文革”开始，我失学在家，没事就翻看哥哥姐姐的医书，其中中草药方面的书，我很感兴趣。小时候常常爬山，见惯了各种植物，才发现有些还可以入药，于是就拿着个小锄头上山按图采药。

后来有一天，村子里一个寡妇的肚子被蛇咬伤，手臂溃烂浮肿，危在旦夕。寡妇无助之下，恳求于我：“我看你每天上山采药，求你帮忙看看。”

当时，我从没给人治过病，只知道蛇伤大致可用哪些草药。于是，就上山采药、煎药、敷药。没想到，一天天地，孩子竟然能吃东西了，手臂的肿也渐消，一个月后奇迹般痊愈。后来，整村人都认识我了。碰到我采药，他们都高高兴兴打招呼，一有小病痛也都来找我。

 中医入门：路遇高人，拜师学医

记者：等于最初中医入门，您是自学？

蔡老：是的。自学打了个底子。正式入门，缘于一次奇遇。

记者：听着挺具传奇色彩的。

蔡老：是的。那天采药，路过九江五里桥村，远远看到村头一棵大榕树下围满了人。我好奇走过去，只见一个眉须花白的老者，坐在树下把脉看病，卖草药。老人面前，放着一个双层的弓形篮子，每层各有几根细绳横篮穿过，上面一串一串挂满了药材。我一一看过去，发现好多药材都不认识。眼前的老者，瞬间让我起敬。他衣着破旧，神情专注，花白的长胡须，在风中飘然若仙。他在，我就挪不开步，直到所有病人都走了，我仍立在原地。

“孩子，你是哪里人？为何跟了我一天？”

“我是九江本地人，想拜您为师！”

 默然……

他根本不收徒，但我决心已定。他到哪，我就跟到哪。从五里桥到庐山，又从星子到姑塘。整整3天，他想甩掉我却甩不掉，就只得改坐船，从姑塘到鄱阳湖对岸的湖口去。眼看他登船离岸，情急之下，我一个猛子扎下去，游湖追船……

船离得越来越远，我拼命地跟在后面追。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就在我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轰隆隆的船声——师父折回来了。他知道我一直跟在后面，最终还是不忍心。登上船，师父哭，我也哭，都被各自的诚心感动。

后来，师父带我到鄱阳湖中的鞋山岛，在岛上的破庙里三跪九叩，正式拜他为师。从此，我跟着师父做起“江湖游医”，漫山遍野采草药。

记者：您师父当时是什么境况？

蔡老：他叫帅吉明，70多岁了，是四川峨眉人。他无儿无女，一个人全国各地采药治病，以此为生。 

学医1：江湖游医“跑江湖”

记者：“跑江湖”是一个怎样的经历？

蔡老：“跑江湖”时，到一个村庄，只需把采到的草药摆在那儿，很多病人就过来了。那时，大家都穷，看病也很少拿钱，有时是给一个鸡蛋，有时是到病人家换一顿饭吃，有时就在病人家住。我们走到哪医到哪，医到哪吃到哪。师父常说，行医就是半行善事半养家，不求挣多少钱，只要能糊口就行。

记者：“跑江湖”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蔡老：我跟着师父3年，走遍江西、四川、云南、广东、广西一带，各个大山深处，遇到病人就治病。在云南那边，有时候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都是荒野，三四天看不到人。有一次，我们在深山里迷了路，走了18天。实在饿得不行，就在腐树桩下挖虫子充饥。

“跑江湖”虽然辛苦，但收获颇丰。一味中草药，各个省环境不同，其药效也千差万别。跟着师父走江湖，能认识非常多的草药。另外，我师父几十年在外“跑江湖”，和四川、云南、贵州当地的民间医生都有很深的交情。大家互相交换医术心得，能学到许多民间药方。尤其是苗族、藏族的医生，他们的药方都不外传，但是江湖之间，又互相可以。

3年之后，因要回江西参加分配，我离开了恩师。又过了几年，师父仙逝时连块碑石都没有。我预支了一年工资192元，给师父立了块墓碑，这才放下心来。

学医1：江湖游医“跑江湖”

记者：离开师父，回到江西，您都干了些什么呢？

蔡老：我当时在农村生产队。没事了就照例拿个锄头去挖药。生产队长见状就让我给他女儿治慢性肾炎。没想到，几味药下去就治好了。后来，队长就安排我做赤脚医生。那时，毛主席很重视中医药，全国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运动。

记者：在这期间，有什么最值得纪念的事件吗？

蔡老：有。

那时候，全国各地都要编写中草药书。庐山植物园赖书坤教授负责编写九江庐山乃至整个江西省的中草药书，需要很多标本。庐山上的植物，他都认识，但中草药他却不懂。而我认识庐山上的中草药，但不知其学名。我们就和另外一位老中医潘玉峰一起研究编写《九江地区中草药汇编》《庐山中草药》《江西植物志》等书。那时，我每天一个馒头一杯水，在庐山植物园的研究室找资料，把植物分类学系统地学习了一遍。现在上山，尽管有不认识的植物，但一看它的叶、花、果，我就知道它是哪一家的。

记者：赖书坤教授是您的第二位老师？

蔡老：是的。现在，我上庐山还会去找他。赖书坤教授已经90多岁了，在庐山植物园疗养。他几乎不问世事，专攻植物研究。他可以花一天时间去研究一朵花的雄雌蕊长度，一定要研究透方罢休。赖书坤教授特别严谨，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因为植物长相相似的太多了，有的叶子差不多，有的花差不多，但它们所含的成分却大不一样。这和看病吃药也是一样的道理，必须严谨。

记者：目前，您认识的中草药加起来有多少种？

蔡老：1000多种，遍布全国。

记者：前前后后，您对中草药的学习加起来也有十多年了。两位老师，第一位帮您在草药方面打基础，第二位则科学系统地给予最专业的草药知识教育。

蔡老：是的。我在中草药上面，花的时间很多。直到现在，只要天晴，我一定会上山采药。春夏秋冬，四季都去。一味药从发芽到长叶子、开花、结果，即便不采，都要去看看。我诊所里，所有的药，几十年来，都是从山上采摘来的。

（草本篇）

 草药思考：现状堪忧，菟丝子等草药前景远大

记者：为什么要坚持几十年上山采药呢？

蔡老：什么是好药？不是越贵的药越好，有药效才是真的好。我主张用最简单、普通的药给人治病，这也是国家的中医药传统。

记者：几十年来，上山采药，有这么多药可采摘吗？

蔡老：这正是我们中医药现存的问题。国家宝贵的医药资源迫切需要保护。

很多药材，好不容易生长七八年，一挖就全没了。我们的用药习惯应该根据实际，实事求是。比如，五加皮一般都是把它的根挖下来，但同时这一棵就死了。其实，通过现在的研究，五加皮的叶子和它的根有同等功效。既然用叶子能达到一样的药效，为什么要挖它的根呢？还比如黄精。其实，黄精每年都长，发芽的就是最前面一节，我们要用的是后面那一部分。现在，我告诉我的徒弟们，挖黄精时只挖后面那一节，发芽的那一段留在土里，让它继续生长，来年照样挖得到。

记者：您所了解的中医药现状是怎样的？

蔡老：现在的中医药，大多都是批量生产，产量高。但高产量是哪来的呢？化肥、农药、激素添加来的。就好像现在的鸡、鸭，几个月就出笼，但正常来说，几个月的鸡，毛都没长全。中药材也是一样，没有时间的积累，药效就大打折扣。

现在就是要在中医用药上，加以管制，不能光看产量。以前在山上长的人参，十年，不一定长到有手指头那么粗。但现在人工种植的人参，一年就可以长萝卜那么大。他还是人参吗？他只是有人参的名，但是却没有人参的效用。所以，在这方面要下大力扶持中医。一方面要坚持传统，另一方面改革用药习惯。

如今我们面临的任务就是开发中草药。轰动世界的青蒿素，其实就是古典里一句话提醒了屠呦呦。类似的在中草药里面还有很多，就等我们去挖掘。

记者：比如呢？

蔡老：比如，农村里常见的菟丝子，实际上是中医里最宝贵的资源之一。也许，若干年后它像青蒿素一样举世瞩目。

菟丝子没有叶，也没有根，完全寄生在其他植物上。它的种子发芽后就只有七天的生命。七天之内，找到寄主，它就得以继续生存。让人惊奇的是，任何一种植物，即使不同科不同属，菟丝子都可以寄生，没有排异性。

我们输血要配血型，骨髓移植要配型，有的甚至几亿个人里难得找到一个合适的配型，就是因为有排异性。而事实上，植物也是有排异性的。我们不可以将苹果树嫁接到葡萄树上，非要同科的才行。但菟丝子是如何做到的呢？

事实上，传统中医很早就发现了菟丝子的神奇。孕妇和胎儿不同血型，就极容易流产。中医有一个方子专治流产，固胎元，里面就有菟丝子。假如我们把菟丝子中的关键物质提取出来，也许会攻克植的难题，这将会是一项伟大的创举。

我已经老了，希望把更多任务交给我的下一代。我常年免费收徒，只要肯吃苦。现在，这里有十多个徒弟，每人都要轮班上山采药认药、煎药制药、看门诊，争取每个人都能学到所有的东西。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的，还有很多值得我们传承和挖掘。我的本事也都是一点点学来的，我希望能像我师父一样，把一身功夫毫无保留传给更多的中医学子。如果每个中医都有保留，传承就断了，那是犯罪啊！（言辞激昂，字字铿锵）！

（经验绝学篇）

行医传奇1：红斑狼疮治疗案例

 记者：我们现在自己采药制药，最主要是治哪些病呢？

蔡老：红斑狼疮是其中之一。我十八岁时，第一次成功治疗一位红斑狼疮患者，发表了一篇有关于此的文章，还被福建前线广播电台播送。

记者：第一次治疗这个病是什么情形？

蔡老：那时，我父亲同事的儿子得了红斑狼疮，四处求医无果，他们就找我试试。最初尝试治疗，我的想法是红斑狼疮属于血热病，要从清热解毒的角度来施药。传统用于清热治疗的草药，就那几种。不过，我认识的草药多，用药范围广。一个医生一生顶多开五十种药。用来用去，就那些。我可以选择平常没用过的草药。施药一个月，病人竟好转了。

当时医学界都承认红斑狼疮无治，没想到我用的草药竟然有所突破。那时，九江市卫生局专门拨款，组成课题小组，由我担任组长，集合九江市几个大医院的内科医生，到我这里研究学习。课题组在全国各地收集病人免费治疗。

记者：这样算来，您治疗红斑狼疮五十年了。这些年，您的治疗思路和治疗方案有变化吗？

蔡老：是有变化的。以前，用药的用量都是在试探，现在心里有数。红斑狼疮用中药治疗是有良效的，有的照样生儿育女。

记者：一般患者在生这个病之后，要从哪些方面来养护？

蔡老：一是要避免阳光直射，另外要注意饮食，保持良好的心态。

行医传奇2:大胆使用黄杜鹃，治疗罕见地中海贫血症

记者：您也治疗地中海贫血症。

蔡老：地中海贫血症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目前全世界还没有一例治愈的。为了攻克这个病，我们国家曾组织各地中医西医专门研究，但没有一个成功。

前几年，九江有一个家庭，深受地中海贫血症的折磨。这家夫妻二人都有致病因子，生出的几个小孩，前前后后都死于此病。最后生下的一个孩子，也难逃噩梦。他们通过各种方式打听到我。当时，我从没治疗过这个病，也不知从何治起。后来，想起我师父曾说过有一种草药，黄杜鹃。

红色的杜鹃花很常见，甚至可以吃，但是黄色的杜鹃花却碰都不能碰，有剧毒。我们山上叫它老虎花、闹羊花，羊吃了羊死，山里人见到它要么绕道走，要么整株砍下，免得有人遭祸。师父曾交代黄杜鹃不能乱用，但它有通天彻地之功。

我试着用黄杜鹃给这个小孩施治。结果，他竟奇迹般好转。退烧后能吃能喝，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后来，又有赣州等地的患者前来治疗，都取得很好的效果。

记者：您治疗此病的案例多吗？

蔡老：不多，总共就四例。这个病有地域因素。在江西出现的不多，主要分布在广西南宁那边。广西几乎一半的人都有地中海贫血因子。这个病最初在地中海被发现，沿着那个纬度分布过来的。

记者：现在，还能找到黄杜鹃吗？

蔡老：以前多，现在很少。现在，一整年才能找到半斤左右的干黄杜鹃。不过，半斤左右就起码可以治疗十个地中海贫血症病人。因为有剧毒，一次只能很小很小的量。

记者：您最初走上行医道路，就是从一个蛇伤病人开始。到现在五十多年了，您治疗蛇伤，有什么独到的经验吗？

蔡老：蛇咬死人，很多情况都是自己处理不当，也有很多本身就有心脏病等才导致出状况。

蛇伤治疗的要点第一就是要快。被毒蛇咬，第一时间要把伤口周围刺出血，尽快排出毒素。在山上，你可以找根刺，也可以用锋锐的石头，只要毒素流出来1/3，人就死不了。第二，就是要用对药。（说着，蔡老走近里屋，指着挂满锦旗的墙上的一面“克蛇星”）这个病人被蛇咬后，神经麻痹，说不了话，连呼吸都困难。我将药水从他肛门打进去，另外也从头上身上涂药。两天半后，他小指头能动了，四天后能开口说话。活过来了之后，他说，病危时他意志仍清醒，有一种药涂在身上后，呼吸立即顺畅。我这才知道癞蛤蟆酒有这作用。

实际上，蛇伤治疗手段还有很多，都是我多年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

我几十年来穿行山中，被蛇咬过十多次，几个月前我还被一条竹叶青咬过，没吃任何药，自行好了。我们每年把在九江抓到的毒蛇抓回来，取出毒用水稀释，注射给自己，重复多次就能逐渐产生抗体。这也是我能在山上行走自如的原因。

蛇毒在高温下也会被分解。我曾被一条眼镜王蛇咬过。（蔡老伸出左手，指着手臂上一处罗盘状的疤）当时，我给自己治疗，绕伤口排了一圈火柴头，点燃火柴头的一刹那，伤口温度好几百度，就忍耐那瞬间一秒，所有的蛇毒就分解了。

我治疗蛇伤还有一个帮手。我将九江本地的100多条、20多种蛇制成标本，泡在玻璃缸里。病人可以通过辨识，知道是被哪种蛇咬伤，有针对性地治疗。  

 （养生篇）

 养生，就是养正气

 采访蔡老是在九江秋风秋雨的湿冷午后，大家都裹紧外套，而蔡老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他说，自己身体硬朗，并不觉得冷。尽管已是古稀之人，但蔡老满面红光，精气神十足，说话字字铿锵，如洪钟大吕。蔡老的一位徒弟说，每次上山采药，蔡老都走在最前面。山上荆棘遍布，他一直是给徒弟们开路的那一位。

蔡老说，拥有健康体魄，除了缘于家里的长寿基因（蔡老的父亲活了106岁，家里的长辈都高寿。现在，10个兄弟姊妹最大的已经80多了，都很健康），还与良好的生活习惯有关。

1.“你需要动起来”

蔡老的生活有一个关键字——“动”。50年来，蔡老一直坚持上山采药，爬遍九江大大小小的山，不论是沟壑丛林，还是悬崖峭壁，只要有草药的地方，就有他的足迹。现在，只要天晴，70岁的蔡老就带着一群徒弟们采药，每次他都走在前面，每次背的药材也最多。“你要动起来，哪怕退休了也不要停下来。”

2.“任何事都要有节制，不要过”

蔡老的养生方法除了动起来，还有就是要节制。“玩，不要过分；吃，不要过分。什么都要有个度。”蔡老称，现代人常常猛吃猛喝，玩起来也没有节制，打牌能打通宵，这都非常影响健康。

生活习惯方面，蔡老每天晚上睡得早，7点半上床，9点一定会睡觉，早晨四点醒来，但不会立即起床，而是回想前一天做的事情，同时安排当天的任务。然后，起床打打太极，看看菜园子，6点准时上班。蔡老还喜欢游泳，每年夏天，每天都要游八里湖。关于饮食，蔡老并不忌口，“我没有偏好的食物，什么都吃。”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要顺应天时，吃时令菜。

3.“不过重阳节，我就要过六一儿童节”

 “老人，不要总说自己老，天天说自己老，就真的老了。”今年重阳节，有人发祝福短信，却遭蔡老调侃：“我不过老人节，只过六一儿童节。再过几年，我只过五四青年节。”蔡老甚至不忘告诫徒弟们，“你们谁发短信我就不高兴。”

蔡老说，并不是不想出去旅游，而是“没有权利”。“病人太多了。很多病人碰巧那段时间来看病，我就必须救治。我也从不关诊休息。休息干什么呢？我有时间就会上山。出去旅游，起码等到100岁之后吧。”

4.“要培养自己的正气”

中医把所有能压制疾病的叫做正气，把所有导致疾病的叫做邪气。养生的关键是培养正气。

蔡老说，现在的人每时每刻都有可能生病，但是当人正气充足的时候，疾病就不容易产生。要养正气，第一是培养正常的生活习惯。人要顺应天地，顺应自然，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一打乱身体就失衡，毛病也就来了。养正气的第二点就是要积极向上，多做善事，维持饱满的精神状态。

“现在的癌症治疗，方法就是调理正气。”蔡老提到自己3年前得喉癌的一次经历。

“前年，我喉咙痛得不行，一开始我没在意，只是略微吃了点中草药，可病情不但没好转，还逐渐恶化，不能吃不能喝。后来，去医院查，才知是喉癌。我没告诉任何人，默默地自己煎草药，吃了就上吐下泻。有一次在卫生间排泄一个多小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是药材的副作用，但熬过去就慢慢地能喝米汤吃稀饭了。连吃三个月后，现在不痛不痒，三年了，我都懒得去查。

实际上，在蔡老的诊所里，也接诊过不少癌症患者。蔡老也基本上都是按照同样的思路进行治疗。“病人，首先就要让他能吃能喝。能吃能喝就是调理脾胃，脾胃是后天之本。我们首先的治疗方案就是让病人能吃能喝，有精力。”

后记

我们的采访持续近3个小时，几乎都是在听蔡老讲述。从一个倾听者的角度来说，蔡老精准的语言、清晰的思维，无不透露出他的行医智慧；从一个记录者的角度来说，蔡老的一字一句都是那么铿锵有力、淳朴厚重。民间中医本亲民，古法行医不泥古，像蔡老这样的民间中医值得我们铭记！

蔡老的药材库里，新采摘来的草药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摆满两排货架。看到蔡老低头弯腰细细查看每一味药材变化情况的样子，就会突然感受到，一个采药人对待自己药材的那份珍惜。付出多少心血就有多少真心。这里的药材经过通风、晾晒、烘干、打碎、磨粉，做成圆子，每一步都是70岁的蔡老带领徒弟们手工完成。

文章来源：扁鹊社民间中医库。

蔡老师电话：13907924751。